群尸玩过界

尽情撒野

    成年人的特殊恐惧，多数来自童年时期的敏感经历。由此看来，我们似乎可以轻率地把彼得·杰克逊的鬼怪情结归功于老版怪物片[金刚]，肆无忌惮的想象力让他痴迷于恐怖与幻想，就像爱上了一个热情性感的异国女郎，这种粗暴却浪漫的情感，终于在他得到第一台照相机后找到了一个温柔的表达方式，就是电影。
    [群尸玩过界]算是年轻的彼得·杰克逊的第一次痛快撒野。少年时代关于恐怖的所有理解伴随着他的不羁和青年才俊全部喷涌而出，廉价的血浆和断肢道具，无数令人反胃的镜头，掺杂着“彼得式”的黑色幽默，风格强烈到几乎失控，就像他难以控制住自己的才华一样，让你一时间已经忘记他在[指环王]里的魔幻英雄主义情怀和[金刚]里那只温柔的猩猩。
    彼得·杰克逊在开场把故事聚焦在一只怪异的“鼠猴”身上，并借着神态可疑的动物园管理员说出了他更诡异荒谬的来源：奴隶船上的大老鼠强奸了所有小树猴的产物。被征服欲和眼前利益所迷惑的人类，在彼得·杰克逊的镜头里就像一个个小丑：粗鲁的动物掠夺者，胆小的黑人跟班，无不丑态百出。人间的大多灾难，都是人类的咎由自取。彼得·杰克逊已经借土著居民之口嬉笑怒骂般地说出了类似真理的话：放了猴子，离开山谷，否则将受到邪灵的惩罚。然而，利欲熏心的人类看上去已经等不及自食其果了。这时，彼得·杰克逊仿佛露出诡异的笑容，因为他的一场腥风血雨的舞会正要呼啸而来。
    一部优秀的僵尸片不能没有性感女郎，如果她再热情洋溢一点，顺便带点异国风情，绝对会让观众在惊悚恐惧的同时变得难以自拔，于是，帕姬塔出现了，一个遇见心爱的男人会很慌张地脱去工作服，换上漂亮连衣裙的帕姬塔来到了我们面前。
    当一个热情似火的外国女人遇到一个木讷的传统乖乖男，总会有一个好故事。莱诺在塔罗牌神奇的预言后出现在帕姬塔的眼前，这是一个见到漂亮的陌生女人还会不知所措，张口闭口“妈妈说”，弱小到憨态可掬的男人。沉迷于塔罗牌故事的帕姬塔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这个男人，明知这个男人即将被死神笼罩却依旧义无反顾地扑向了她的爱情。
    有人说，女人最大的情敌是伴侣母亲浓厚的恋子情结。薇拉对莱诺畸形的母爱是[群尸玩过界]的另一条线索，它和一场呼之欲出却又欲言又止的爱情随着故事的发展，不断产生冲突，类似于“爱人和母亲掉水先救谁”的问题不停地冲击着脆弱的莱诺。薇拉出场的时候，彼得·杰克逊用略显神异的镜头语言，粗鲁而又细致地刻画出了这位神经质母亲对儿子的征服欲和潜在的暴力倾向。从这个角度来看，“鼠猴”此时就像一个疏而不漏的审判者，薇拉所不为人知的弑夫行为似乎全被这位邪灵看在眼里，而它对薇拉的裁决就是让她变成第一只僵尸。
    不管[群尸玩过界]的喜剧效果几何，当讨论到灾难和恐怖降临时，你必须变得严肃。僵尸病毒从薇拉身上开始蔓延，护士,神父和街头流氓相继感染和死去。彼得·杰克逊在营造他的恐怖气氛时，变得尤其严谨仔细，就像猛虎细嗅蔷薇，时刻小心翼翼地拿捏自己，因为毕竟生死从来不是一个草率的话题。但当镜头对准主人公的应对方式时，彼得·杰克逊又变得很调皮，并得意洋洋地玩弄起他的才华：神父夸张的中国功夫，莱诺与僵尸婴儿充满喜感的户外活动等等，对于这部纽约每日新闻报眼里的“迄今最血腥的作品”，似乎只有这种时候，观众才能毫无顾忌地往嘴里扔爆米花，然后捧腹大笑。

血浆舞会

    卡夫卡的《变形记》中，格里高尔变形之后有过这样一段描述：“这怎么会是格里高尔呢，如果这是格里高尔，他早就会明白，人是不能和这样的动物一起生活的，他就会自动走开。这样我虽然没有了哥哥可是我们就能够生活下去，并且会尊敬着纪念着他。”然而，一个强权母亲的离去让莱诺一时无处安放他的优柔寡断和依赖感，这就涉及到卡夫卡提出的“灵魂与肉体矛盾”的问题，即当身体变形之后，皮囊包裹着的灵魂有没有随之产生变异。擅长逃避现实的莱诺选择如无其事地继续和“母亲”，和僵尸们一起，将自己的生活像他的大房子一样武装起来，让人无法接近，这大概就是另外一个译名[新空房禁地]的由来。
    短短一部电影的时间往往无法装下一个有抱负的年轻导演的才华和情怀，就像[群尸玩过界]之于彼得·杰克逊，而观众能做的就是将自己全权交给创作者，跟上他的节奏，顺便恣意妄为一把，就像彼得·杰克逊之于我们。所以我们不必在意诸如“为什么最后的母亲僵尸能理智思考？”这些问题，我们只需要享受彼得的“血浆舞会”，尽情撒野一番，然后大呼过瘾。
    大师们年轻气盛的时候，总是免不了要调戏一下这个世界，彼得·杰克逊自然也不甘落后。被妖魔化的神父和母亲代表了彼得对伦理和宗教的质疑，僵尸神父和僵尸护士的乱伦，僵尸母亲张开的满是血浆的大肚并且高呼：“没人比你妈妈更爱你。”这句话听起来像极了：“宝贝！快回到你妈子宫里来吧！”彼得用几近癫狂的方式阐述了对自己道德沦丧的调侃，挑战着观众的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底线。
    性爱小说之父戴维·劳伦斯的作品《儿子与情人》也曾刻画过和莱诺类似的“恋母情结”，母亲像一个挥之不去的阴影，笼罩着他的生活，稍微试着向爱情靠近一下，灵魂就会像被撕扯得让他痛不欲生。但是和劳伦斯不同的是，彼得·杰克逊却赋予了莱诺作为一个男人主动成长的空间，从妈妈和陌生女人面前的蹑手蹑脚，到举着割草机高喊：“Party is over!”莱诺在血肉横飞的肢体切割舞会中，伴随着激昂的摇滚乐，完成了蜕变，从此放下包袱，就算满嘴血浆腥味，他也要拥吻帕姬塔。
    在认识[群尸玩过界]之前，你可能已经看过了西蒙·佩吉的[僵尸肖恩]或者罗伯特·罗德里格兹的[恐怖星球],甚至是周星驰的[回魂夜]，虽然在这个电影时代，辈分并不是那么重要，可正是彼得·杰克逊对传统恐怖片的肆意破坏，正是他歇斯里地的才华宣泄，才激发了西蒙·佩吉，罗德里格兹们的赞叹和联想，也才使得优秀的喜剧僵尸片像火焰一样喷涌而出，因此连西蒙·佩吉也不得不承认[僵尸肖恩]的灵感主要来自于[群尸玩过界]。这部在包括法国阿沃里亚兹电影节在内的各国影展获奖无数的重口味B级片让年轻的彼得·杰克逊崭露头角，在全世界的僵尸迷心中有着特殊的地位，这一切绝不仅仅是因为那银幕里的300多斤血浆或者有的影院特意为此准备了呕吐袋。所以我们在讨论彼得·杰克逊的[指环王]和[金刚]前，在他头上扣一顶“恐怖大师”的帽子，也未尝不可。
     所以有时候,我可以想象这样的一出画面：我和舍友在宿舍打着《求生之路》，随着游戏的进行，我突然发现某个场景尤其血腥，这是一栋大房子，里面除了一台割草机就是满地的尸块和血浆，我愣了一下，轻轻点了下鼠标，割草机疯狂地转动起来。这时，我才恍然发现，哦，该死，原来不知不觉间我又进入了彼得·杰克逊的舞会了！

　　1992年的香港和好莱坞有两部遥相呼应的电影，蓝乃才的《力王》和彼得杰克逊的《群尸玩过界》。两部电影文化背景截然不同，讲述的故事更是毫不相干，但在表现手法上却如师出同门一般，大量血腥、残忍、恶心的画面充斥镜头，直欲打破观众的承受底线。有意思的是，这两部电影分别在各自的势力范围内引发了震动，但却分别成为了两位导演电影事业的终点和起点。时年39岁的蓝乃才《力王》之后如人间蒸发，再无电影作品问世，据说是从此浪迹天涯周游世界做起了摄影师和散文作家；而31岁的彼得杰克逊则自此风生水起，成为“恐怖大师”，一跃成为一流导演。
　　同时提到这两位导演，并不是要对他们做怎样的对比，而是我在看《群尸玩过界》时，第一时间联想到的就是蓝乃才的《力王》。
　　《力王》大概是我在1999年夏天看的。那时家里刚买了一台29吋大彩电和一台VCD机，于是整个暑假的日子除了下河游泳就剩下到处搜碟看电影了。当时脑中从没有盗版正版的概念，两块钱一张的盗版光碟在电视上映出的粗糙影像照样令年少的我们惊心动魄。当然提到那段与影碟机朝夕为伍的时代，我又会忍不住想起在那蓬勃的青春期思想与身体的堕落史。不提啦，否则一跑题就会回不来。
　　一个下午同学拿来一张名为《力王》的光碟，主角是樊少皇，其余则是一群不认识的演员。对于樊少皇彼时的印象，几乎只有《天龙八部》中唯唯诺诺却艳福不浅的虚竹。很难想象他能演出怎样精彩的故事。百无聊赖，放上碟片，点了开始播放。
　　于是懵懂无知的少年们开始在残酷暴力的肆虐之下瑟瑟发抖。那是些正在看《灌篮高手》、沉醉于成龙喜剧动作片的少年人啊！一掌拍出眼珠、一刀砍进头颅、一拳砸碎筋骨，以及盘肠大战、狰狞暴走、人肉搅机等等等等……力王最后用大反派仅剩的头颅砸破监狱的围墙，欢呼声中出现字幕时，少年们依然一动不动。
　　许久，不知谁说了一句：我操，太屌了！
　　这大概就是我们那群少年人的心声。
　　无法用冠冕堂皇的词句去描绘时情时境中少年们的感受，譬如一派阳光和煦中突然涌起黑风恶水，那份震撼真真如刀子割到肉里，石头砸在身上，只能用最粗鄙、最俚俗的语言才能发泄出来。
　　但真的能发泄出来么？就算那下午我们接着看了一部岛国爱情动作片和一部周星驰的喜剧片，也没能阻止一晚上的噩梦：铺天盖地的红色血潮夹着断臂残肢扑面而来，无处可躲，无处可藏。
　　自此以后，我对《中学生守则》里的“远离暴力、淫秽刊物、影像”中的“暴力”也有了直观且深刻的认识。
　　说上这么多，就是为了解释，为什么时隔多年之后我在看《群尸玩过界》时，会首先想到《力王》。话说这些年间，《德州电锯杀人狂》、《电锯惊魂》、《切肤之爱》、《索多玛的一百二十天》甚至《下水道美人鱼》等我都看过了，无不比《力王》的血腥恶心有过之而无不及，但却再也没有初次接触暴力影像时那份歇斯底里的震撼。正如成年后经历过的多少白富美也不及初恋中那个跳动的马尾和青涩的笑。
　　正如前文所说，《群尸玩过界》跟《力王》除了上映年份相同以及血腥恶心类似之外，几乎再没有什么可类比的地方。《力王》改编自猿渡哲也的同名漫画，也很好地传承了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日本格斗漫画的那股肃杀之气，主角贺力王仿佛秉持着天地间最大的正义与邪恶势力进行不屈不挠的斗争，观众只剩下揪心的份，就像自始至终有只巨手捏紧喉咙，到最后一刻猛然松开，才长出一口气。而《群尸玩过界》呢，用一个词来形容再合适不过：肆无忌惮。刚刚而立之年的彼得杰克逊拍摄这部电影时完全抱着一副玩票的心态，完全不受什么价值观是否积极、人生观是否向上所谓社会责任感的束缚，只是扯开嗓子吆喝一声：开门，放僵尸！
　　于是一场以人肉为菜、以血浆为酒的宴会盛大开席。时至今日虽然暴力的逼真程度有了质的飞跃，但少有将血腥挥洒到如此境界的影片。杰克逊在重口味方面的超凡天赋表现得淋漓尽致，肋骨从胸腔里整个儿脱颖而出，通电的尸体人皮灯笼般熠熠生辉，僵尸与僵尸胡搞生出怪婴等等，连贯的电影情节分拆开来就是导演天才灵感之光的闪现。
　　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到九十年代初堪称恐怖片的黄金时期，而作为新秀导演处女作的《群尸玩过界》却能脱颖而出被奉为经典，除了得益于杰克逊天才的想象力，还在于电影全新的娱乐感受：恐怖、血腥，但搞笑。
　　那个年代经典的恐怖片像《猛鬼街》、《养鬼吃人》、《活跳尸》等都一门心思地探索如何让恐怖更恐怖，模糊分类的话《力王》也可以和它们归在一类，有观众在影院被吓尿甚至都是常有的事。《群尸玩过界》却在恐怖的路上拐了一个弯，并冰冷阴暗转向了黏糊糊的恶搞。从一开始科学家抓鼠猴的情节就奠定了影片的总基调，莱尼在地下室中囚禁四个僵尸算是一个小高潮（僵尸牧师和僵尸护士竟一见钟情地搞出来个小僵尸，恶趣味到家了），到最后宴会上的群魔乱舞，一直让观众一边呕吐一边大笑。
　　这样的好处就是，大家都知道这样的影片导演都很好心，最终一定会让男女主角战胜僵尸、笑到最后，因此不用战战兢兢地担心主角会在何时被魔爪黑掉，可以全身心地投入到不用大脑的血浆残肢当中，随着导演时刻闪烁着智慧光芒的小细节，期待最后的大团圆。
　　不过说单纯无脑也是对该片的侮辱。我们能从恶趣味中感受到杰克逊的批判及反思。一脸正气的牧师在变成僵尸后竟当众与护士嘿咻起来，为人所憎恶的反面人物舅舅却能在关键时刻操刀灭掉僵尸无数，算得上是对世俗价值观念的挑战。而大Boss竟然是主角莱尼的母亲，这个老妖婆最终变成了狗脸巨乳丰臀大肚子的怪物，打算把儿子重新召唤回自己的子宫。最后时刻莱尼从已经不是母亲的怪物肚子里破腹而出，正象征着对以母权为代表的社会强权的反抗。
　　其实在上世纪八十年代的香港就有一批经典的搞笑恐怖影片，只是这恐怖不像《群尸玩过界》那样大玩血腥，而是结合东方固有的鬼怪，掺杂进香港电影的无厘头元素。这类影片以林正英的《僵尸先生》系列为代表，在当时大行其道，相信多数70后、80后都看过。可惜90年代之后林正英逐渐淡出电影界并在1997年因肝癌去世，这种类型片也几乎销声匿迹了。
　　时间再拉回到1999年的夏天，看过《力王》一段时间后，又有朋友给拿来张碟片，《聊斋艳谭》。封面上是几个活色生香的男女，这才是我的最爱，我心想。抽家里没人时，反锁上大门，偷偷看了起来。果不其然，一男三女幸福生活让我脸红心跳激动不已。但电影到后半段，却突然风格大变，英俊小生变成了黏糊糊的怪物，从美女们那里采阴补阳。最初的生理反应迅速冷却为恐惧，甚至没看完我就忍不住恶心地将碟片退了出来。本来想用三级片来弥补《力王》给我造成的心理创伤，没想到却变本加厉了。
　　若干年后我才知道，我着的是同一个人的道，《聊斋艳谭》的导演也是蓝乃才。
　　很明显，随着1997年的临近，香港的电影体制会越来越不适合蓝乃才这种导演的生存。幸好他在1992年便封镜归山。而此时大洋彼岸的彼得杰克逊则又翻开看了无数遍的《魔戒》，脑海中开始了对中土世界的无尽幻想。

 

拍B级片的导演转战拍A级片，彼得杰克逊不是第一个。许多大导演刚刚开始拍电影都是从B级片、低成本恐怖片起家的，例如山姆雷米、加里斯爱德华斯、罗德格里兹、詹姆斯古恩等。B级片不仅让这些大导演得到亲睐，也让他们日后的A级大制作之路打了良好开端。


何为B级片？

电影有很多级：A级B级PG级R级NC-17级X级三级……所谓A级B级，是从电影的成本、规模上来说的，和后面那些电影分级制的级别不是一回事。我们这里所说的A级片，就是有大制作、大明星的电影，而B级片则指成本很低，没有什么明星的影片。
但并不是所有成本低的电影都可以叫做B级片。B级片这个概念起源于上世纪三十年代的好莱坞，当时因为经济大萧条，有些影院就把大制作的A级片和低成本的B级片搭配起来放映。B级片虽然成本很低，又没有大明星，但它往往批量生产，影院以一个固定价格买断，观众必须买B级片的票，才可以看大制作的A级片，制片方基本是稳赚不赔。B级片在当时就像现在我们进影院看电影前的广告一样，是正片开始前的小甜点。



 这部《群尸玩过界》，是彼得杰克逊崭露头角之作，也是一部建立在大量血腥镜头基础上的黑色幽默的作品。前所未有的大量血腥恶心尸体横飞的镜头，不仅让这部作品名留影史，也奠定了这部作品在B级片影迷心中的重要地位。据说当时上映时期，有些影院还专门给观众提供了呕吐袋。导演彼得杰克逊在影片里大玩特玩，用血腥爽了一大把。

一个强势的妈妈总会有一个懦弱的儿子。妈妈不让儿子谈恋爱，把儿子像小狗一样养起来，把对死去丈夫的感情全部施加在儿子身上，以至于成了僵尸都想让儿子回到妈妈的子宫里。儿子真的成了妈妈的小棉袄。儿子的真正的成长，总是要冲破妈妈的障碍。最后儿子把成了僵尸大boss大屁股大奶子恶心血浆糊的妈妈弄死了，与心爱的女人在一起了，有了女人，儿子才算是真正长大了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这也算是一个男子汉成长的故事。

这部电影在某种程度上致敬了希区柯克的《精神病患者》，可以算是希区柯克《精神病患者》的前传。 儿子杀死了妈妈精神崩溃了成了精神分裂，隐形的妈妈控制着精神分裂的儿子，杀死一个又一个接近儿子的女人，儿子最后成了精神分裂异装癖。哈哈。



这部电影也告诉了我们一个深刻的道理，强妈妈必有弱儿子。妈妈们，为了以后的儿子不干掉你，对儿子别那么强势，请务必温柔些。

当你出去买东西,拿着钱的手是否在颤抖?当你见到陌生人时候会不会害羞得一塌糊涂?当你和喜欢的姑娘在一起时却久久不敢牵起她的手?你,你,你,对!就是你,恭喜你成为僵尸驯养有限公司新员工...
单亲家庭的你,从小就在母亲的庇护下长大,你既害怕又迫切地想追求那个独立的世界,你想成为一个男人.也许你可以慢慢蓄起你本就不多的胡须,也许你可以交个女朋友试着成为一个老公,也或许你可以抚养一个孩子试一下当父亲的滋味.可你依然不能改变你是一个没有自信需要依靠别人的可怜虫,你没有想要根本地改变,你没有对抗只有妥协,一直妥协妥协,一直妥协到不能妥协就只能双手摊开地放弃一切.
当你已经绝望,觉得永远也不能摆脱这个无形的牢笼的时候.当你又一次要放弃,而且是仅存的生命的时候,突然从尖叫声中,你寻觅到了那种从来没有的感觉,那是别人对你的依赖,你明白了你放弃的不仅是自己的生命,还有那份爱情,那份他人对你的依恋,当你明白自己成为了一个依靠的时候就变得无比得强大.
把僵尸当菜切的不是你那片头被特写过的除草机,而是你那可以摧枯拉朽的无比坚定的自信,以及豁出去就不是人的魄力.你不再是个小娘B,就算最终BOSS挥舞着镰刀般的魔爪,胸前吊着两个象征着权利的大乳房,还在嘴里念着"尘归尘土归土,老娘的儿子进子宫"这样的咒语,可此时的你怎是妖魔鬼怪所能擒而食之的唐僧,而是一个可以大而能撑天,小而能入腹的齐天大圣.区区一个子宫怎奈你何,这只不过是一个仪式,你破宫而出,让那个禁锢你的牢笼化成如雨般的番茄酱,你完成了脱胎换骨般的重生.这是一个宣布你长大成人的成人礼.
成熟的你没有幼稚地追求浪漫的矫情,毫不在乎脸上那廉价的番茄酱,最终在夕阳中完成了对爱人的拥吻.
                       END


PS.好吧,我承认对B级片进行阐释是对它的侮辱...

伟大的群尸玩过界！伟大的Peter Jackson于十六年前倾情奉献的Cult电影之Diablo级别作品！1993到1994年间这部电影的恐怖名声就开始在成都高校中口耳相传，传播到我们这里的是一位电子科技大学的兄弟。1994年美国世界杯足球赛期间在国内各大录象厅风靡一时！熬夜的人靠它醒脑，软弱的人靠它强心，失意的人靠它麻醉，热恋的人靠它催情，赌气吵架后吞老鼠药的家庭妇女们靠它洗胃。世界杯踢了有多少场，偶就把群尸玩过界看了有多少遍，多少遍。当时就知道PJ这个潦倒的疯狂天才假以时日一定会成功地！只是万万没想到他会象陈凯歌一样摇身一变闯进了主流殿堂唱起了史诗圣歌！但是——《魔戒》里的兽人，《金刚》里的大蠕虫，它们分明感受到来自PJ灵魂深处符石所镇的卢西法的狞笑声召唤。所以，全体Cult同仁们稍安勿燥让我们拭目以待PJ天才再次石破天惊吧。